新闻动态

上山下乡与知青定律,谁愿扎根农村一辈子

定律,作为一种存在于客观事物中的规律与法则,源于长期观察与实践的智慧结晶,具备普遍性与稳定性。此类定律可细分为自然定律,例如万有引力定律,以及社会定律,如从众效应定律。值得注意的是,自然科学领域的定律极其严谨,无任何例外。相较之下,社会定律则是对人类社会共性行为的归纳性概括,尽管其中可能存在个别例外,但这并不妨碍定律本身的成立。

本篇论文深入解析了“知青定律”,这是一项揭示知青群体对农村生活深刻体验与情感领悟的社会规律。文章通过归纳提炼,总结了数条具有代表性的客观规律。文章结尾还对“上山下乡”运动进行了初步的理性分析。阅读完毕后,您对农村生活的感悟可能符合以下哪一种类型?请根据您的感受进行匹配。

01

上山下乡运动简述。

1968年岁末,我国掀起了声势浩大的上山下乡运动。在最高领袖的号召下:“知识青年应投身农村,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此乃当务之急......”,这场运动犹如燎原之火,迅速在全国各地蔓延,渗透至城镇的每一个角落。

截至1977年,官方数据披露:全国共有超过1700万名城镇青年响应号召,投身农村。在文革前,这一数字尚有一百多万。当时,我国城镇人口约为两亿,家庭总数超过三千万户。若以每户一个知青来计算,这表明超过半数的城镇家庭中都有子女参与了上山下乡的浪潮。

历经十年的上山下乡运动,其参与人数之众、覆盖范围之广、影响之深,堪称空前绝后,令其他运动相形见绌。时至今日,“知青”这一独特称谓,对年轻人而言,或许仅是名词或历史的代名词,然而对当年的亲历者而言,它却承载着一段难以磨灭的人生印记。

在文革初期,最早投身于上山下乡运动的青年,被称为“老三届”。如今,“老三届”已成为一个专有名词,专指那些在文革爆发于1966年5月16日时,正处于校园中的1966、1967、1968三个年级的初中及高中生。全国范围内,这样的青年约有数百万人。他们的出生年份集中在1947年至1952年之间,与共和国同龄,共同见证了国家的成长与变迁。

在文革初期的两年余年间,老三届知青见证了社会角色的两次剧烈转变,并亲身经历了从极喜至极悲的跌宕起伏。起初,他们被誉为“毛主席的红卫兵”,尊称为“革命小将”。在批判“三家村”、破除旧习立新风尚、大串联以及批判“走资派”的运动中,他们展现出锐利的锋芒,名噪一时,声名远播。然而,这样的荣光并未持续太久。随着众多“走资派”的倒台,上山下乡的运动随即展开,他们不得不从云端跌落,身份从“红卫兵”骤然转变为“知识青年”,由教育者变为接受“再教育”的对象,这样的社会角色转换,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

实际上,他们并无显赫身份,不过是一群尚未褪去稚气的青少年学子。他们亟需在学校接受正规的国民教育,然而文革的狂潮却无情地关闭了学校的大门。对他们而言,唯一的出路唯有投身农村。由于早年失学、文化水平有限,二十多年后的今天,他们中的许多人仍将面临社会角色的重大转变——成为下岗工人。

首当其冲的是“插队知青”,这类青年通常是一至两人独立选择一个生产队落户,与当地社员共同参与劳动,独立生活。另外,也有由父母所在单位或学校集体组织的十余人一同下放到一个生产队,他们轮流出厨,集体劳作,形成所谓的“知青集体户”。其次,部分地方政府通过创办集体农场或林场的方式,接纳了一批城市青年。最后,一些大城市的学校以集体为单位,组织青年投身边疆,加入生产建设兵团。这些青年与兵团战士并肩劳作,共同领取工资,实行集体生活,通常被称作“兵团知青”或“支边青年”。

笔者是插队知青。从下乡的第一天起,就试图从正面去思考上山下乡运动的必要性与合理性,端正自己的思想,努力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但农民并不太欢迎知青的到来,由于人多地少,物质匮乏,粮食紧张,他们公开抱怨说,知青下乡是“扯稀了秧子”,意思是分走了他们为数不多的口粮。当我主动表示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时,他们竟然嗤之以鼻,然后说:“农村的艰辛,一目了然,还有什么可学的?”

彼时的农业生产条件极端简陋,劳动强度之高,以及农民生活的困苦,均远超我的预期。在生产工具方面,整个生产队并无任何农业机械,仅有几头水牛可供使用。村民们赖以劳作的器具,依旧停留在与秦汉时期相仿的水平,诸如锄头、镰刀、粪桶等古老工具仍在广泛应用。

观察生活物资,我们这支队伍中六十余户人家,草屋与瓦屋的比例大致相当。社员们的家中,除了床铺,便是桌椅和几口存放谷物的小木柜。在厨房里,仅有一口炉灶、一个风箱、一锅和一缸水,再加上几个朴素的黑色陶瓷碗。而在城市中常见的自行车、手表、大衣柜等物品,在这里却鲜见踪影。社员们普遍穿着带有补丁的衣物,只要天气不太寒冷,便多以草鞋或赤脚行走。唯有在嫁娶之时,才请裁缝到家制作几件新衣。

农民们常言:“二三月,鬼门关,行走间饿得脚软身摇摆。”这个时节,大米和红苕的存量已所剩无几,而新收获的小麦与豌豆,尚在绽放的花海之中,导致家家户户的牛皮菜稀饭几乎可见其底。

我居所的公社与生产队,家庭收入绝大多数均用于满足温饱,对于衣着与日常用品的投入则寥寥无几。恩格尔系数——即食物支出在家庭总收入中所占比重——往往高达80%以上,我们这一群体被归类为赤贫。

当年在烈日下挥汗锄地,临近中午,往往汗流浃背,饥肠辘辘,因血糖偏低而头昏脑胀。我曾篡改古诗一首:“锄禾日当午,饥肠响如鼓,回家煮午饭,几只烂红薯”,这就是很多插队知青生活的真实写照。当然也偶有快意之事,我总结为知青四大幸事:“雨天免劳作,公社召集会,混入宣传队,夜深偷读禁书”,这亦是苦难中的一点慰藉吧!

02

知青定律:

知青对农村生活的情感体验

感受良好型、温和评价型和坚决反对型。

为何同一群体中的个体面对相似的人生际遇,竟展现出三种截然不同的情感体验?经过深入的剖析与反复的思考,我意外地领悟到了“知青定律”的存在。

知青定律一:下乡经历对农村生活的感悟,往往与实际下乡的时长呈现出一种逆向关系。

十年间的文化大革命运动,囊括了诸多分支的小型运动,这一事实如今许多年轻一代并不知晓。笔者略作回忆,便发现包括批判“三家村”、破除“四旧”、大规模串联、批判“走资派”、清查“516分子”、文攻武卫、上山下乡、一打三反、清理阶级队伍、批林批孔、吐故纳新、批陈整风、反击右倾翻案风等在内的十数项小运动。这些运动的持续时间有长有短,有的长达一年两年,有的则仅仅数月。然而,上山下乡运动却跨越了十多个年头,时间上甚至超越了文化大革命本身。但就在文化大革命进行了十年之后,它遭到了当局的全面否定!而与之相伴的上山下乡运动,却似乎被人们遗忘,当局对此运动既不明确肯定,也不予以否认,这一现象颇为耐人寻味。

鉴于家庭出身、个人才华及际遇的差异,知青们在农村插队的时长亦有所区别。在我所接触的知青群体中,有的一年左右便结束插队生活,而大多数人的插队时长介于2至6年之间。令人惊讶的是,那些属于老三届和兵团的知青,他们的插队生涯竟然延续了十多年之久。我发现,知青们对农村那段时光的感受各异,这恰恰与他们下乡的时长密切相关。

通常而言,下乡经历的时长与对农村的印象呈反比:短暂的下乡之旅往往给人留下美好的印象,而长时间的农村生活则容易导致不佳的感受。在与众多知青的交流中,我发现那些对农村抱有好感的知青,其停留时间多在一年至两年之间。有些人甚至未及消耗国家供应的粮食便已离去,此后数十年的人生中,他们所怀念的往往是对农村那段新鲜而有趣的时光。

此外,知青所在生产队的经济状况、居住地与家乡的距离、以及是否有亲友照料的差异,都会对其对农村生活的评价产生显著影响。以城郊安置或投亲靠友的知青为例,由于生活条件相对优越,他们对农村的印象自然更为积极;相对而言,那些远离家乡、生活困苦且持续时间长达数年甚至十余年的知青,身心承受的折磨已达极限,其中不乏因病重而被遣返回城的例子(本人亦因重症肺结核被迫退回城市成为居民),而少数女知青甚至遭受基层不良干部的侮辱。因此,他们对“上山下乡”运动产生强烈的反感,实在是情有可原。

实际上,多数知青并非因农村的艰辛劳作和贫困而感到畏惧,他们所畏惧的,是归城后的不公待遇!当目睹那些同批下乡、甚至比他们晚几年出发的知青们纷纷离去的情景,内心的孤独与绝望之感,实难用言语形容。为了给各级领导留下好印象,他们不得不违心宣称自己将“永远扎根农村”,这种虚伪的表白,反而加剧了他们内心的悲苦。

在我所接触的知青群体中,绝大多数人对上山下乡运动持明确否定的态度。他们的理由直截了当:学业被荒废,青春被虚度,返城后不得不投身于那些既艰苦又低收入的劳动,最终导致晚年一事无成。

知青定律二:青年知识分子的上山下乡经历,其个人对那段历史的情感倾向与后来的人生轨迹呈现出明显的正相关关系。

往昔的知青自农村归来,各自的人生轨迹迥异。通常而言,那些事业未竟、家境不佳者,对那段上山下乡的经历多抱以否定的评价;而那些日后事业有成、生活顺遂的少数人,则往往对这一运动持支持立场。这两种态度之间存在着极为密切的关联。

上山下乡运动深刻重塑了一代青年的命运轨迹:他们在对知识的渴求中被迫中断学业,在正处于身体发育的关键青少年时期,忍受着饥饿与繁重的体力劳动之苦。农村的残酷现实无情地击碎了他们的青春梦想,为了国家的利益,他们不得不做出巨大的牺牲,将最宝贵的青春年华留在了农村,最终成为了文化大革命的牺牲者。

许多老三届知青的人生轨迹可以概括为:“六十年代食糠度日、七十年代投身农村、八十年代重返城市、九十年代遭遇下岗”。他们历经沧桑,最终却不得不面对失业下岗、依赖低保艰难度日的困境,沦为生活无依的弱势群体,这正是那段历史的后遗症。可以说,绝大多数知青的事业最终未能成就,他们对上山下乡运动的否定,似乎已成定局。

然而,部分知青在事业上的辉煌成就,却对他们对于上山下乡运动的看法产生了扭曲,进而导致了一种逻辑上的混乱:他们误以为个人事业的成就必经农村的锻炼。这类人主要集中于商界巨子和政界官员之中(其中不乏口是心非之辈)。他们坚信,正是那在农村所经历的艰辛磨练,才成就了他们今日的辉煌。

如此情景,不禁让人低声自问:那些为我国神舟航天器研发贡献力量的科学家、勇敢的宇航员以及幕后操控团队,他们是否有下乡的经历?再看那些崭露头角的中青年企业家,他们是否曾体验过下乡生活?还有那些学成归国、在高科技领域创立辉煌事业的青年精英,他们是否有过下乡的体验?假若他们曾中断学业投身下乡,我们的神舟飞船是否还能翱翔太空?

时至今日,仍有少数知青沿用“青春无悔”的宣言,对那段上山下乡的经历给予高度评价。然而,他们当初为何不愿长期“扎根”农村?这“青春无悔”的口号,是否真是他们内心深处的真实感受?让我们探究知青定律三。

知青定律三:即便那些曾经积极支持上山下乡运动的知青,亦无不心有余悸,不愿将一生深埋于农村土地之中。

相较前述两则定律,这无疑是一条众人心照不宣的铁律。在文革时期,当局曾树立了一批杰出的知识青年楷模(在此不便一一列举),并将他们晋升为官员,从而形成了所谓的“知青贵族”。知青们亦纷纷效仿,竞相表现,口号响彻云霄,纷纷表示愿“扎根”农村终身,然而内心深处,他们无不期盼着早日重返城市。

初回城市时,尚存一定的规矩可循,主要是由公社推选表现优异的知青至企业招工小组。然而,不久之后,潜规则开始盛行,那些出身背景较好的知青,尽管口头上高呼“扎根农村”的口号,却在下乡不久后便进入工厂、参军或是考入工农兵大学。而那些缺乏家庭背景的知青,只能无奈地目睹他人离去。

农村知青的境遇牵动着无数父母和亲人的心弦。为了孩子能够早日摆脱“农门”的束缚,家长们纷纷施展浑身解数,而“拉关系,走后门”的风气也因此四处蔓延,成为一时的常态。(《人民日报》曾以这样的表述)

鉴于知青群体规模庞大,每年的招工名额却寥寥无几,想要回城的竞争激烈程度,远超现今公务员考试的报名人数。基层革委会官员的子女投身农村,如同蜻蜓点水般短暂,其中部分人虽户口已迁至农村,却并未真正下乡,很快便因招工、参军或就读工农兵大学等原因离开,实则成为了“山寨版”的知青。而一些在文革期间未曾失势的中高级干部,甚至无需采取“山寨”形式,直接将子女安排进入部队服役,从而规避了上山下乡的风潮。此类现象在文革期间并不罕见,众多小说、影视剧,如《血色浪漫》等,对此均有生动而精彩的描绘,此处便不再一一赘述。

寻常百姓家的孩子,仿佛置身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困境,只能在农村艰辛度日。若是家庭背景不幸,或直系亲属蒙受历史冤屈,那么便只能静待1980年知青大规模返城的那一天。

迄今为止,鲜有知青愿意扎根农村而选择不返回城市,然而,确有极少数知青因与社员结为连理,内心渴望回城,却因政策限制而无法如愿。这一现象恰好印证了“知青定律三”的准确性。

知青定律四:返城途径的多样性,实则塑造了各异的社会阶层地位。

在此,我所提及的社会阶层系依据职业属性与家庭经济收入水平对各类社会群体的划分。

有人选择了参军入伍,有人进入工厂,有人投身于机关或事业单位,还有人因健康原因病退回城,成为普通的居民。而相当一部分人则是在1980年的知青大返城浪潮中,才重返自己的故乡。

有的选择让父母提前退休,从而顶替他们的工作岗位;有的则加入父母所在单位的大集体或小集体;另一些则加入了街道生产组;而还有一部分人则选择了从事个体摊贩或长时间处于待业状态。

因此,在接下来的数十年职业生涯中,社会分层逐渐显现:一些人跻身国家中高层领导行列;另一些则成为了民营企业家;还有一些是机关、事业单位的职员,或是教育领域的文化工作者;而更多的,尤其是那些从大城市返回的返城知青,却成为了下岗工人。不同的职业背景,也使得他们的家庭经济状况和退休后的工资待遇大相径庭。

由此可见,一个颇具趣味的社会规律跃然纸上:知青们迥异的返城途径、归乡时刻以及各自的工作单位,将决定他们未来所处的不同社会阶层。诚然,其中也有特例存在,诸如一些知青紧抓历史机遇,在高考恢复后顺利考入高等学府;又或是一些失业工人通过不懈努力,成就了自己的一片天地。

03

理性思辨上山下乡

1978年,那场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运动终于遭到了全面否定!然而,与之同期进行的上山下乡运动,却一直伴随着持续的争议。在相当长的一段时期里,除了少数描绘知青生活的文学作品和文艺创作外,国家领导层对于上山下乡运动鲜少发表评论。面对这场运动的种种争议,官方选择缄口不言,既未明确支持,亦未予以否认。

如何评价那段上山下乡的经历呢?在我看来,上山下乡运动是在文化大革命的大背景下产生的,两者之间存在着深刻的内在联系,可以说是文化大革命引发的直接后果。

上山下乡运动的根本目的是缓解城市青年的就业压力,然而,这一运动在历史上长期被赋予了多重含义。它被视为“强化无产阶级专政,抵御资本主义复辟”的重要举措,是“培育共产主义新一代,抵御修正主义、防范复辟的关键战略安排”,以及“缩小城乡、工农、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三大差别”的关键措施。这些描述为上山下乡运动赋予了诸多崇高的色彩。

剥去这些耀眼的光环,我们不难发现:知青下乡实乃文革动乱时期的一种无奈选择。若非文革之兴起,红卫兵组织及社会上形形色色的“造反兵团”便无从谈起;而若无社会各派势力的激烈对立,大规模的武斗现象亦难以发生。大规模的武斗导致工厂停摆,商店闭门,学校关门,城市青年失去了立足之地,唯有走上山下乡的道路,与农民争夺生存资源。

那些曾进入国企或被分配至父母单位的“大集体”、“小集体”的知青,在国企改革的风潮中再度面临失业。从这个角度来看,知青们无疑是文化大革命中的牺牲者。

因此,既然文革被予以否定,那么上山下乡运动(特指该运动本身)亦不可避免地需被加以否定!

当时推行的上山下乡政策是国家的一项重要决策,其性质带有强制性,知识青年们别无选择。因此,“青春无悔”的说法应予以摒弃!若非出自本意,何谈无悔与有悔?希望这种说法仅是他们怀旧时的无奈感慨。有位国家领导人在谈及上山下乡运动时曾表示:“社会上对此议论纷纷,我提到的‘四个不满意’便是:青年们不满意,家长们不满意,社队组织不满意,国家层面同样不满意。”

他们错失了接受全面、系统国民教育的机会,使得整整一代人的文化水平普遍偏低,这成为他们未来人生道路上的巨大阻碍。

在90年代初,一份调查报告揭示了这样一个现象:在我国的高校、国有企业和科研单位,教师与科研人员的队伍主要由两类人构成——要么是鬓发斑白的资深教授、工程师,要么是刚刚走出校门的年轻学者。这导致了一种显著的文化断层,即中年时期的教学与科研力量严重缺失。而这一断层恰恰对应着那些出生于上世纪50年代、曾担任过知青的一代人。

因上山下乡运动使得青年一代得失失衡,国家果断叫停此运动,并迅速恢复高考制度。同时,显而易见,1700万知青在农村度过十多年,农村经济状况并未显著改善。直至改革开放后,农村实施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农民生产热情显著提升,短短几年便解决了温饱问题,这难道不是客观事实吗?

在20世纪50年代,我国曾提出一个激昂的口号——“缩小三大差距”,即缩小城乡、工农、体脑之间的差距。这一理念初衷是好的,但实施的方式却存在严重偏差:降低知识分子的薪资以缩小体脑差距,将城市青年派往农村以缩小城乡差距,强行拉平生活水平的高低,这种做法如同削足适履,让全民陷入普遍贫困与痛苦。为何不通过促进国民经济的繁荣,引导农村人口向城市流动,促使低收入群体向高收入群体靠近呢?

令人振奋的是,自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终于摸索出了一条发展国民经济的正确之道:放宽劳动者流动的束缚,让他们享有自主择业和创业的自由;同时,积极扶持农民拓展家庭副业,并鼓励他们走进城市谋求务工机会,从而有效提升他们的家庭经济水平,进而推动城乡经济的一体化进程。这正是缩小三大差距、实现四个现代化的正确途径!